MPS学人思 | 王海波：关于属地社工站参与灾害响应的探讨——广东英德双百社工站参与6.22洪水响应案例
本文为作者于2022年6月26-27日亲自走访英德市受灾地区后，对于当地双百社工参与洪灾救援工作的思考与探讨。作者：王海波，成都授渔公益发展中心理事长、四川青年志愿者协会副秘书长指导老师：张和清，中山大学社会学与人类学学院教授、双百工程总督导、广州公益慈善书院MPS研修班行动研究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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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相关背景说明
// 从“双百计划”到“双百工程”
广东社工双百计划，是由广东省民政厅主办，计划从2017年至2021年，在粤东西北地区和惠州市、肇庆市、江门市台山、开平、恩平等地建设运营200个镇（街）社工服务站，开发近1000个专业社会工作岗位，孵化200个志愿服务组织，培育10000名志愿者。
截至2020年11月，广东省已设立407个乡镇（街道）“双百”社工站，共聘请1737名社工，采取“扎根一村（居），做专做精做实做细后，再逐步辐射”的方式，为困难和特殊群体提供社会工作服务，累计服务有需求对象超过732万人次。
广东省民政厅、广东省财政厅、广东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广东省妇女联合会、广东省残疾人联合会在全面总结广东社工“双百计划”实践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了“广东兜底民生服务社会工作双百工程”（简称双百工程）。
“双百工程”提出在2021-2022年实现乡镇（街道）社会工作服务站100%覆盖、困难群众和特殊群体社会工作服务100%覆盖，中山大学社会学与人类学教授张和清是“双百工程”的总督导。
在广东省英德市的24个镇，均覆盖了“双百工程”的社会工作服务站（以下简称双百社工站），平均每个镇社工人数为15人，根据乡镇规模人数的不同，配备的社工数量不同。其中浛洸镇社工站有社工19人，男女比例为7:12，平均年龄27岁，英红镇社工站有社工13人，男女比例2:11，女性偏多。
// 6.22英德市洪灾
6月22号，英德市水位持续上涨，势头迅猛，相关政府部门和社会力量及时出动，迅速转移当地老百姓，避免了人员伤亡。重灾区浛洸镇的主城镇区域洪水迅速上升了3-5米，一楼的商铺门店均被淹没，附近地势低洼的乡村甚至高达到5-8米，二楼也被淹没，洪水持续了3-4天后才退去。
英德市洪灾现场情况 2022.06.21-2022.06.22*
图源深圳公益救援队梁治权、徐幸福、夏淑坚
02 双百社工站在洪灾中的工作概况//
灾前动员紧急撤离，最优化疏散安置人群
双百社工站也纳入了当地镇政府的应急机制，配合相关的政府部门做救援与后勤保障等。在洪水到来之前，双百社工站紧密配合镇政府做灾前紧急撤离动员工作。双百社工站的特色是扎根一村（居），做专做精做实做细，因此社工们对自己负责的村子和老百姓都非常熟悉，动员工作整体上也进行得很顺利。
为了避免人群过度集中，传染病的爆发，安置工作压力大等问题，社工们鼓励老百姓通过投靠亲友，暂住借宿等方式将村镇里的人员疏散撤离出去。经过动员，村里的年轻人基本上都暂住在亲友家，或者另找临时住所，还剩下一些老人和一些孩子。有时候也会遇到因为种种原因不愿意撤离的老人，经过社工们苦口婆心地劝说，最后还是撤离了。
浛洸镇的镇南村有50个村小组，通过投靠亲友式的疏散撤离后只需安置60名村民，其中大部分是老人和小孩，大大减轻了人员安置工作的压力，缓解了灾时物资匮乏，疾病隐患等问题，也使安置下来的老人和小孩能得到更好的照顾。当地的村镇防灾减灾意识较强，日常预备有2个左右的应急避险场所，这些应急避险场所可以用作安置点。此次洪灾百年一遇，当时准备使用的第一个应急避险场地因为地势不够高，无法使用，紧急将老百姓转移到第二个应急避险场所。
// 灾中的救援安置——除了体力、物资上的输出，还需要情绪安抚与心理疏导
随着水位线的抬升，双百社工的男社工编入了搜救组，靠着对村镇非常熟悉的优势，在搜救组中担任向导的重要职能。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救援队伍无法在洪水中判断方向，定位受困群众，男社工的加入犹如导航，为争分夺秒的搜救工作添翼助力。
年轻的男社工们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救援工作，缺乏相关的救援经验，也遇到很多惊险的瞬间，事后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英红镇有一位参加过民兵训练的男社工，在此次的水灾救援中，直接驾冲锋舟参与搜救。女社工负责安置点的后勤服务，求救求助电话信息的对接等。
案例一：浛洸镇镇南村
浛洸镇镇南村的应急避险场地安置了60名百姓，女社工承担着安置点百姓的：生活物资统筹，灾民的吃喝拉撒睡，儿童或慢性病人的照顾，情绪安抚与心理疏导等。生活物资短缺，就紧急联系协调资源；断水断电，就使用柴火做饭；灾民中有糖尿病人，就按着眼下有限的条件，尽量避免升糖快的食物；农村妇女舍不得给孩子换尿不湿的，给予劝导，并普及婴幼卫生知识……这批最接地气的社工们好像会十八般武艺，将村民安置得妥妥贴贴的。但是也有让社工们头疼的问题，比如：一个老太太心疼家里的鸡，一直闹着要回家喂鸡，还要求救援队用冲锋舟把鸡转运出来。社工们又好气又好笑，苦口婆心地劝说：“大娘，你想想，现在洪水这么大，让救援队去拉鸡，耽误了救人的时间你认为值得吗？”大娘闻言，默不作声，也不闹腾了。
这是在救灾中经常会遇到的情况，对于农村的老人，自己养的几只家禽就是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和安全寄托了。在2020年的安徽水灾中，我们的救援队在转移一位老人时，老人家坚持要带上自己的两只大鹅，不然死活不肯上救生舟。
由于洪灾影响食物短缺，社工和安置群众每日三餐都是以应急食品果腹
镇南村社工日常照料安置点的老人
英红镇的临时安置点是英红镇便民大楼的客厅，比较宽敞，需要安置住宿的人不多，主要是需要饭食供应。6月27号，我有幸到达英红镇社工站，倾听当地社工们分享他们在这次洪灾救援中的经历和感受。面对刚刚经历的百年一遇大洪灾，社工们都有好多话要分享：
案例二：英红镇
1）英红镇的下寮村，地势低洼，常遭洪水，因此当地政府一贯对下寮村格外照顾。但是这次洪水实在太大了，受灾严重的村庄众多，为了照顾到更多的受灾村镇，当地政府给予下寮村的帮助和关注就比以前少了。于是当地村民就不乐意了，起初是不愿意撤离，后来又有人强行翻越警戒线回村里搬东西，抢救鸡鸭鹅，还有村民对发放的食品不满、抱怨等等。面对村民们的不良情绪，社工们一方面觉得很无奈，另一方面积极地劝解开导，尽量把矛盾最小化。
2）晓东是英红镇的社工，眼下已经怀孕9个月了，在英红镇便民中心负责登记受灾群众物资领取情况表。因为向灾民多询问了几个问题，一名中年男子突然当场就发怒了：“你们问这么多问题干嘛？！看不起人吗？！谁稀罕你们那么点东西……”其他社工见状赶紧上去安抚那名男子，同时把晓东扶进房间，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我问晓东：当时你的感受如何？她说：当时有点生气，但主要是担心（发生肢体冲突），不过后面想想也没什么，毕竟什么样的人都有。
3）也有让社工们感动的事情：有位村民跟救援队闹，要救援队驾冲锋舟帮他们回去救家禽。另一个村民就训斥那人：你让这些救援队冒死去救你的鸡鸭鹅，你忍心吗？
分享到这里，社工们脸上难掩欣慰之情，在救灾中，他们承受了太多的情绪压力，灾民们的恐惧、焦虑、不安无处宣泄，都投射到他们的身上，此时，一句肯定和支持的话语就让他们感受到了鼓励和温暖，重新有了力量。
4）然而最困扰是面对海量求助信息时的无力感，尤其是负责镇里求助电话接听的女社工们。因为水灾导致电路被毁，通信中断，很多外出务工人员无法联系到家人，只能通过镇里的求助电话，询问家人的安危，家中的情况。然而社工们只能先做登记，因为根本联系不到村里，洪水泛滥，两层的房屋只剩一个屋顶，已经分不清是哪个村了。还有一些被困在楼上的居民电话求助感冒退烧类药品，但是因为疫情防控很难采购这类药物，社工们只能将信息反馈给应急指挥部，安排冲锋舟把生病的人接出来就医。在各种各样的救助电话的轰炸之下，已经奋战了一周的年轻社工们身心疲惫，心中生出了无力感。在河南水灾的时候，我一天接了上千个电话，因此非常理解他们的心情。
英红镇社工与作者的洪灾分享会谈
6月27日，作者与英红镇社工的合影
// 灾后清理——全员清淤消杀
终于等到洪水退去，双百社工站的全员社工们马不停蹄地投入到街道清淤中。6月26号清早，我从广州前往英德市浛洸镇，9:30的时候路过西牛镇，看到几名穿着蓝马甲，印着“广东社工”的男社工在路边清淤，经询问，他们正是西牛镇的双百社工。
前往浛洸镇的途中，我又拐到两个地势比较低洼的村子查看了一下灾情，在下午3点左右，才到达浛洸镇。
一路上我一直与当地负责人——关副站长保持联系，听声音感觉她是位比较精干的女士。
见到关副站长本人的时候，我有点吃惊，目测她不足80斤，实在太瘦了，当时她正戴着草帽，拿着铁锹，和其他社工，还有警官学院的学生们配合垃圾车清理淤泥垃圾。
她很开心地对我说：“没想到张和清老师给我打电话了!他对于我们可是神一样的人物，我一接电话，是张老师！当时都有点懵了。”她是“双百计划”的第一批驻点社工，在当地工作已经四年多。也是因为张老师的介绍，她才愿意暂停手里的活儿陪我聊了几十分钟。
关副站长的老家是隔壁的大湾镇的，也是重灾区，她打了电话知道家人都没事，就没有回去，主要眼下事情太多了。
我问她有没有时间去村里查看灾情和重灾户的情况，她说眼下没有时间，需要等街道清理完毕才行，但是清理完估计还要一个星期。聊天中得知她感冒了，还在吃药，我建议她休息一下，因为天气太闷热，气温38°，非常容易中暑，她笑笑说，没事，街道清理完了就休息。聊了大概40分钟，她说不好意思啊，我们要去下一个地方清理了，需要改天再聊了。其实我想多聊一会，让她休息一下。我们简单做了总结她就扛着铁锹和其他社工出发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感叹他们都是20多岁的年轻人，却愿意把青春献给辛苦繁重又默默无闻的社会工作。
*图为清淤现场
03英德水灾走访调研后的思考与建议
英德水灾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了解社工站在灾害应对中发挥的作用与意义。此次走访的双百社工是全国社会工作的标杆，而此次的英德水灾也是百年难遇的大水灾，因而使此次的走访调研更具有代表性。
透过此次的走访调研可以发现，社工站在参与救灾方面存在明显的优势，同时也存在当地政府与社工本身定位不清晰，没有完全发挥出社工在救灾中的优势。具体有三个方面：
// 双百社工站在救灾中的优势
驻扎本地：双百社工站位于镇政府或便民中心旁边，第一批驻扎的社工已经快五年了，与当地政府在工作服务、协作沟通上有良好的融合，在应急救灾中能够迅速与政府救援力量拧成一股绳，发挥合力补充作用。
人员稳定：双百社工站的社工是通过招考的方式择优录取，由乡镇（街道）直接聘用，接受省、市统一督导和培训，人员稳定，不同于普通志愿者，缺乏稳定性，总是来去匆匆，不利于灾后跟进经验总结。
双向链接：双百社工能够直接链接政府与老百姓，对两边的情况和需求都很熟悉，能够成为政府与老百姓之间良性互动的桥梁，在大灾面前，政府力量无暇顾及的一些人群和薄弱方面，社工站起到了良好的矛盾缓冲作用，同时将政府未能顾及的薄弱面补充上。
掌握情况：双百社工站服务的对象是乡镇、村居的百姓，重点关注有需要的困难群众和特殊群体，常年奔走于村民百姓之间，因此对村镇道路，村民的家庭都非常了解，也深知每个乡村、家庭的痛点、难点、优势和潜能。在此次水灾中，双百社工就发挥了很好的向导作用，帮助救援队迅速找到求救百姓，缩短救援时间，大大提高了救援效率。
专业能力：双百社工的专业社工知识、职业素养，及日常的培训，对于摸清灾情，安置点管理，安抚灾民情绪稳定民众心理等都具有很大的优势。在灾后的情况摸排，灾情调研，个案跟进，灾民心理重建等方面，都需要专业的社工能力和职业道德素养。
// 社工在救灾中的角色需合理而准确的定位
灾害应对按时间顺序划分有三个阶段：灾前预警阶段（也包含减防灾和紧急避灾措施）；救援救灾阶段（生命救援和救灾安置）；灾后恢复阶段。
灾后恢复包括外在的“硬件恢复”——受灾环境重建，生产秩序恢复等，和不容易被看见的“软件恢复”，即心理重建、生活秩序恢复等。相对来说硬件恢复可控性较强，软件恢复则时间周期更长，也很难被看见和关注，更加困难，也更加需要相关的专业人才，而社工刚好填补了软件恢复的一些空缺。结合本次实地调研，我提出几点建议：
1）灾前预警阶段的减防灾：社区工作应该重视日常的减防灾工作，不论是自然灾害还是人为的灾害。对于乡镇农村的弱势群体，他们的家庭经济能力相对薄弱，受灾后的经济恢复与再生缓慢而困难，如果社工能够加强对村民的日常减防灾工作，就能提高老百姓的灾害应对抵御能力，减轻受灾损失，降低受灾风险。比如社工们如果掌握了火灾的减防灾知识，并且定期培训村民如何预防火灾，如何面对火灾，就能最大化地杜绝火灾的发生。
2）救援救灾阶段的安置点服务：在大型洪涝或地震灾害现场，往往都是兵荒马乱，一片狼藉。突如其来的灾难和伤害，生产生活秩序的混乱，抢救生命财产的紧张迫切，失去亲人、健康、财物的绝望压抑……都使现场的老百姓更加人心惶惶，坐立难安，此时实施必要的心理干预，稳定现场百姓的情绪，安抚心理创伤，舒缓压力是十分必要的。安置点灾民聚集，人数众多，负面情绪传染更快，此时，社工们需要把工作的重心放在心理干预、特殊人群关怀、儿童陪伴等服务上，而不是灾民的吃喝拉撒上，虽然这方面也很重要。灾民的情绪安抚得不好，只会乱上添乱，忙上添忙。同时，社工也可以动员受灾群众中心理素质比较好，有一点号召力的百姓来参与服务工作，发挥灾民自身的潜力。
3）灾害恢复阶段：在此次的调研走访中，我看到洪水退后，社工们第一时间配合着政府部门非常勤力地做着清淤工作。但是，洪水刚退，受灾群众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中，看到一切熟悉的家当此时都变成了垃圾，那种震撼可想而知，此时人群的心理波动是很大的，尤其是弱势群体。社工们应该首先投入到所负责乡村的灾情调研、情况摸排、个案跟进、心理干预、特殊帮扶的事情上，尽量不要调用社工去清理大街。
在前往浛洸镇的途中，我曾到两个地势比较低洼的村子查看过灾情，从马路拐入村子约100米，跃入我眼帘的是：成片被淹死的桑树、水稻，倒伏的电线上挂着大型垃圾桶，路面覆盖着10厘米厚的滑溜淤泥……
我们从她家里出来，继续在村里转了转，只见村里有十来个老人，年轻的约60多岁，都在自家门口清理淤泥，清洗家当。英红镇社工站的一名社工也跟我分享过一个案例：他们平日跟进的一个困难家庭，丈夫去世了，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四岁，一个八岁，一个十二岁，洪水来了，他们就往二楼逃，最小的孩子不小心掉进了水里，妈妈赶紧捞起来。说到这里，那名社工哽咽了。
我当时问到你们水退后有没有去看过她们，他们说，没有时间，水是周五退的，他们这几天都在忙着在街道上清淤。不过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计划当天下午或者明天就去走访。我当时算了一下时间，24号洪水基本退了，今天27号，中间隔了整整三天时间，而这三天正是灾后心理干预的黄金时间。想想这三天里，那个女人带着3个孩子独自面对一个被洪水泡烂的家，该是多么的无助和悲伤。
所以，让社工在救灾工作中有合理准确的角色定位，第一时间投入最适合又最迫切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
*图为村里的灾情，村里都是厚重滑溜的淤泥
// 提高社工的救灾救援专业能力
走访中，我也了解了社工们在灾害应对上的知识储备和技能。
我问一位参与救援的男士：你们有没有受过救援方面的培训？
对方回答：没有。
我问：有没有关于个人防护的培训和装备？
对方回答：没有。
我问：那你们去救援穿戴什么？普通的救生马甲？头盔？
对方回答：都没有。
虽然社工们在救援中有优势，但是救援救灾是专业的工作，也具有危险性，参与救援需要预备相关领域的必要知识和技能，否则可能出现人没救上，还把自己给搭上的危险境况。以下是救援工作中必需的知识、技能、培训和装备：
1）救援的基本技能：比如冲锋舟驾驶、水域救援、地震坍塌救援等。
2）基本装备：个人防护装备、头盔、高浮力马甲、绝缘手套等。
3）紧急救护：CPR、担架制作、包扎等。
4）环球计划：救灾安置中的人道援助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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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的政策支持
应急部在2021年12月28日召开“社会应急力量现场协调机制建设试点工作部署会议”并发表相关文件，会议指出，社会应急力量作为国家应急体系的重要辅助力量，在灾害抢险救援行动中发挥了积极作用，为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作出了应有贡献。建立社会应急力量现场协调机制有利于维护灾区秩序、统筹现场救援力量、管理救援任务和组织后勤装备保障。要坚持综合协调、属地为主、部门联动、规范管理的原则，分省级、地市级两个层次建立。通过建立现场协调机制，为进入灾区的社会应急力量执行救援任务提供信息咨询、高速通行、报备登记和任务管理等支持。
会议强调，现场协调机制建设必须聚焦实战，注重与本地灾害风险特点相结合、与灾害抢险救援实战相结合、与应急预案体系建设相结合，做到有协调组织、有工作场所、有支撑系统、有保障条件。要根据应急预案的响应等级，明确现场协调机制的启动条件，做好随时应对重特大灾害的准备。
社会应急力量现场协调机制的关键是要有属地机构落地执行，而驻地社工站符合成为当地政府运行社会应急力量现场协调机制的条件，未来社工站在灾害响应中将发挥更大的作用。
结语随着双百社工站的逐步落实，截至2022年上半年，广东已经普及了1700多个站点，平均每个站点15人，具有覆盖面广，扎根乡村深的特点，能够弥补政府力量和社会力量在灾害响应中的不足，在救灾响应中形成以政府为总统筹、社会力量辅助、本地社工站衔接落地的灾害响应模式。
作者：王海波
2021级学人
成都授渔公益发展中心理事长
四川青年志愿者协会副秘书长
“MPS公益慈善领军人才支持计划”旨在为各界具有公益慈善理想和志趣的伙伴研发公益慈善领军人才研修班课程（MPS），以书院式全人教育、在地实践的行动学习的课程特色，培养既具国际视野又扎根社区，兼具人文关怀与战略思维的新时代公益慈善领军人才。
2022年，正荣公益基金会联合千禾学人基金，支持2022级MPS项目开展（项目周期为2022年4月-2025年3月，MPS实际班级学制为18个月，每年招生一个班，每个班级20-30人），助力培养新时代公益慈善领军人才。项目2023年5月动态如下：
| 2022级MPS班课程 · 公益筹款
5月11日到5月14日，2022级MPS公益慈善领军人才研修班在上海开展《公益劝募》课程。本次课程理论结合实践激发MPS师生发挥创意，以运动筹款、晚宴筹款实践为切入，促进大家深度认知学习捐款心理、关系筹款、筹款研究、筹款伦理等原理和理论。本次课程大家互为师生，以运动筹款研究组、暴走组、参访组、晚宴组等小组学习形式深度体验和参与公益劝募中，学员深度参与激荡共创，充分体现了“实践出真知”、“做中学、学中做”的MPS特色。
